陆薄言修长的手指在淡蓝色的文件夹上点了两下:“找不到嫌疑人,我们不就可以确定嫌疑人了吗?” 暂停对外营业,即是送走店里现有的客人后,不再接待新的客人,只招待沈越川,直到沈越川和萧芸芸离开。
“相宜,西遇。”光是轻声说出这两个名字,陆薄言都觉得心软得一塌糊涂,就好像有一双毛茸茸的小手扫过他的心脏。 “我一个人可以。”沈越川说,“你可以先回去。”
只要陆薄言还在A市,这座城市就不可能成为别人的地盘。 事实证明,发泄一通是很有作用的。
最糟糕的结果,是他像江烨一样撒手人寰,留萧芸芸一个人独自面对一切。 整理好白大褂,带上文件夹,萧芸芸斗志昂扬的跟着梁医生查房去了。
“两种下场。”沈越川轻描淡写的说,“打残,扔到警察局,让法律衡量他们的罪行。或者直接让他们从这个世界上消失,免得让他们祸害人间。你觉得哪种好?” “陆先生,没关系的。”护士笑着鼓励道,“像我这样抱就可以了。”